檢查

　　1
辛蒂雅在老師面前是個榜樣學生，在朋友面前是個流行的少女，在男生面前是個女神。那她在父母面前是什麼？

她七點回到家時看到了她父母在看電視，她跟他們打過招呼後走進自己的房間。她沒有把房門關上，而只把書包拋在地上然後脫了自己的牛仔褲。接下來她走到床邊彎身把上體趴在床上，把屁股翹起來。

沒過幾秒後她聽到了有人走進房間直到她的身後。她知道只有可能是她的父親。她感覺到他的手指觸摸到她穿著三角褲的邊緣而且把它慢慢地拉下，直到她的膝蓋處。然後她感覺到他的手指觸摸到她的陰唇，也感覺到他慢慢地把它撥開的動作。最後她感覺到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啊！」她叫道。他插入太深了。碰到了她的處女膜。


她父親說道：「要吃晚餐了。」然後離開了她的房間，就這樣，每天一次的檢查完畢了。

她把三角褲穿上，換了上衣也穿了件短褲後才下樓去。她到了餐廳時她的父母已經坐在他們的位子上了。她也坐下在她的位子看著已經準備好的晚餐。他父親說：「開動」他們三個人才開始用餐。

辛蒂雅才吃了幾口晚餐就說道：「爸爸，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又觸碰到我的處女膜了！」

她的母親望著她的父親說道：「親愛的，你是怎麼了？看著檢查就可以了，不需要插進去吧？」

她父親只說道：「我看不清楚嘛！」

辛蒂雅知道每次他這麼做都是用差不多一樣的藉口。她說道：「我不是說不能插，只是既然你檢查我的原因就是要證明我還是個處女，你就應該小心一點不要用手指弄破了我的處女膜！」

「我下次會小心的，」她父親說道。

「下次就不要插進去了！」她母親埋怨道。

其餘的晚餐時間跟大多份的人的晚餐差不多。她父母問她關於學校的事，她問他們關於上班的事。吃完飯，她幫忙洗碗，她的父母再次去看電視。

她洗完碗後回房間做功課。做了沒多久她聽到門鈴響起。她不知道誰會在這個時候來她家。她跑到樓下去看看，看到她一年多沒看到的姐姐和她從來沒見過的一歲多的姪女。

不只辛蒂雅，她父母也被她姐姐的出現驚訝。畢竟她為了未婚懷孕已經離開家一年多的時間了。

父親問道：「妳回來幹什麼？！」

母親卻看到女兒和自己的孫女歡喜說道：「咱們先不要管這些，她回來了就好。我們先把東西放好，讓母親跟孩子先休息。」

父親聽到她這麼說才不再立刻追究，折疊了手臂坐回沙發看電視。


母親跟姐姐說了幾句話，然後一起走上樓。當她們走過辛蒂雅時，她和她姐的眼神相遇。辛蒂雅對她微笑，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造成自己每天被父親檢查貞潔的人。


2


辛蒂雅整晚都睡不著想著為什麼姐姐會回來。當時她姐姐跟父母說她懷孕的時候吵的非常大。她說過她永遠不回家了。可是一年多後她卻回來了，而且也多了個孩子。

她突然聽到了嬰兒哭泣的聲音，所以她決定下床去看看。她走進了廚房看到姐姐上衣脫了一半的樣子正在給孩子餵奶。雖然她自己是個女孩子，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所以她感覺到尷尬。而且她怕她姐姐會以為她在偷看所以她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本來專心餵奶的姐姐抬頭往辛蒂雅看，對她微笑說道：「阿碧給友，叫她阿碧就可以了。」

「阿碧啊？」辛蒂雅說道。「她很可愛。」

「嗯，她長得像她父親。」姐姐展露出傷心難過的表情。

辛蒂雅怎麼看也覺得阿碧就長得相姐姐。可是她沒說什麼。

她姐姐突然說道：「我聽媽媽說妳...每天都會被爸爸檢查處女膜...？」

辛蒂雅沒有想到她姐姐會這麼快就提起這件事。雖然她不是未婚懷孕的女兒，可是她卻是被姐姐的所做所為而影響的人。她開始被檢查的時候，真的很氣姐姐做了這麼不付責任的事。可是她看到姐姐年紀輕輕就當了媽媽，而且這一年多都一直自己在外求生和照顧孩子，她覺得她已經受過處罰了。她嗯了一聲。

「妳應該阻止他這麼做，」姐姐說道。「他是妳父親...」

「怎麼說呢？」辛蒂雅說道。「這是為了防止我重複跟妳一樣的抉擇。」

「是嗎？為什麼不是媽媽檢查妳？」

辛蒂雅也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卻從來沒有問過她父母。她只知道她被父親檢查了第一次以後，她已經不在乎誰檢查她了。她還記得那就是姐姐離開家的那一天。她只知道爸爸那時氣滔滔的把她從後面制住，把她的褲子和內褲一起脫下，把她的陰唇撥開檢查。「我沒問...」

姐姐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真的很對不起。為了我讓妳受苦了。」

「她們是管得太嚴格了，」辛蒂雅說道。「可是我也習慣了...」

「這種事不能習慣，」姐姐說道。「他不應該看妳那裡也更不該摸妳那裡...」

辛蒂雅雖然知道，可是她還住在父母的屋簷下，她也沒有辦法停止每天會發生的事。她將要說她知道時，她父親走進廚房問道：「辛蒂雅，妳怎麼還沒睡？」

姐姐還在餵奶，所以她立刻把衣服臂上肩膀，隱藏了一些。

辛蒂雅看到父親在場決定她該再試試看她睡得著睡不著。她跟姐姐和父親說了晚安後就離開了廚房。

她走沒多遠她就聽到她父親悄悄地問道：「妳為什麼回來？」

她聽不清楚姐姐說了什麼，所以她轉回頭接近廚房往裡面看。她看到了她父親伸手進入姐姐未扣扭的衣服內。

她被這個景象驚嚇到立刻逃回自己的房間。她想說服自己她看到的只是幻覺。她氣自己為什麼沒多留一會，那樣她就應該知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她記得姐姐之前跟她說過的話都是關於不該讓父親觸摸她的話。她想姐姐既然這麼說，她不可能會給他父親亂來的。而且她已經有個男人了。

想到這裡，辛蒂雅才記得她想要問姐姐她為什麼會回來。她想可能是跟孩子的爸爸吵了架那類的原因。因為她知道如果沒有嬰兒的爸爸的話，他和她的女兒怎麼有可能生活？

她一直想著關於姐姐的事直到她睡著為止。


3

隔天辛蒂雅很晚才起床。她準備好要上學時她的父母都已經去工作了。她就要走之前看到姐姐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阿碧睡覺。她還穿著昨晚她看過她穿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它的扣扭都扣上了。她記起昨晚看見她父親伸手進入她衣服內的情景，再次想到一定是幻覺。她再看姐姐一眼，然後出門去上學。

過了沒有什麼特別的一天，辛蒂雅回到家時看到她父母和姐姐都坐在客廳裏。以他們僵硬的臉色看來，她猜想他們之前一定有什麼爭吵。她不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爭吵，可是她想起昨晚她姐姐跟她說過的話覺得這可能是其中一個爭吵話題之一。

雖然她姐姐要她阻止她父親每天檢查她的處女膜還在不在的習慣，她跟家人打招呼後直接進入自己的房間，把書包放下，開始脫褲子。

她脫下到她的膝蓋時，她聽到姐姐的叫聲：「你不應該檢查她！你已經毀了一個女兒的一生，你不可以也毀了她的一生！」

辛蒂雅想像她姐姐之前可能也有這樣被檢查過。她可能為了叛逆父母對她的嚴格守貞的規矩，才會去跟男人做愛，而且還懷了孕。雖然聽到她這麼叫，她還是把褲子脫了下來，趴在床邊。

她父親當然也沒有聽她姐姐的話而走進房間。他沒有浪費時間，直接把她的三角褲脫掉，然後把她的陰唇撥開。

但是她姐姐也進入了房間繼續說道：「你不能這樣對待你的女兒！」

辛蒂雅雖然看不到她身後在發生什麼事，可是她可以聽到她他們正在掙扎。她姐姐繼續說道：「你不可以這樣！」而且也令他放開了辛蒂雅的陰唇。她轉身看到她父親跟姐姐掙扎的樣子，不知道她該怎麼做。她姐姐畢竟無法抵抗她父親的力量，把她甩在床上，然後把辛蒂雅轉回原本的姿勢，再次把她的陰唇撥開。

辛蒂雅看著在床上的姐姐哭泣一直說著：「你不可以這樣」可是她父親卻跟以往一樣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這次他沒有觸摸到她的處女膜，可是他在她裡面的時間比一般久了兩倍。辛蒂雅覺得他一定是故意在姐姐面前這麼做的。

他檢查完後沒說什麼就離開了房間。辛蒂雅看到姐姐哭得這麼難過問道：「妳之前是不是也這樣被檢查過，才會這麼反對他這麼做？」

她姐姐擦了眼淚後說道：「我已經跟妳說過不能讓他那樣對妳，妳就是不聽！」然後她下了床走出房間。

這時辛蒂雅覺得她姐姐一定有一樣的經驗才會怎麼反對她父親的舉動。她卻想到自己能守貞完全是靠了每天被檢查的結果。畢竟她是校園女神，有很多的男同學和男人都想要跟她有性關係，她自己也想要經驗性愛的感覺。可是她更怕她父母會有什麼反應如果她失去了童貞。她也知道這種檢查是非常奇怪，它對她姐姐有副作用，可是對她來說，讓她可以維持處女身體，但也可以讓她感覺到一點點她可渴望的性感覺。